【青驅雪燐】熟透的罪(H)

 【雪燐】熟透的罪

 

正十字學園舊男子宿舍的602號室內，一名少年雙手環膝，坐在床上，他將下巴抵在膝上，目光則不停地瞄往時鐘的方向。

將近午夜十一點半的現在，另一名同寢室的少年卻遲遲未歸。

 

奧村雪男身為自己的雙胞胎弟弟表現十分出彩。

不僅以第一名的成績錄取名門學校正十字學園高中部，甚至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以13歲的年齡成為史上年紀最輕的驅魔師，而兩年後的現在，更擔任起驅魔塾惡魔藥學講師的職位。

身為中一級驅魔師的雪男，被指派任務是常有的事，然而，直至深夜卻仍舊未歸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就算真的有必須在深夜執行的任務，以雪男嚴謹的個性，也都會事先向雙胞胎哥哥奧村燐報備。

於是，今晚，奧村雪男沒有捎來任何一點消息的舉動，實在反常至極。

身為雙胞胎哥哥的燐，即使神經再大條，遇上這樣的情況，也難免感到有些擔心。

 

這時，大門口那邊似乎傳來了目前正擔任自己劍術指導的霧隱修拉那喝醉酒之後較平時顯得更為高亢的嗓音。

燐站起身，慌忙地跑向門口。

早已使用萬能鑰匙進入宿舍內的兩人彼此扶持著，或許更準確地說起來，是修拉一個人拖著似乎早已醉得不醒人事的雪男，吃力地站著。

察覺到燐的到來，修拉相當不客氣地把雪男整個人甩到燐身上。

濃重的酒氣瞬時撲鼻而來。

「喂！你到底灌了雪男多少酒啊！？他還未成年你知不知道！」燐不悅地擰起眉，怒視著那個肯定是罪魁禍首的女人。

「欸？遵守紀律什麼的可不像你會說的話啊。」遭到指摘的女人倚著宿舍老舊斑駁的牆壁，神態慵懶，慢條斯理地說道，「再說，我是看這傢伙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才帶他去喝個幾杯。」

像是很無奈似的，修拉嘆了口氣，「誰知道他酒量這麼差？喝沒幾杯就醉了……」講到這裡，修拉似笑非笑地看著燐那副明顯不爽快的臉蛋，「嘛、反正大概也找到問題的癥結點了……看來，是在你身上喔。」

「總之，你們兄弟倆之間的事，拜託快點處理好吧。」語畢，修拉留下一臉疑惑的燐和整個人伏在燐身上的雪男，轉過身，說了句，「就這樣，我走啦！」便慢悠悠地走出大門，沐浴在銀色的月光下。

 

燐抬起雪男的左手環上自己的頸脖，而燐的右手則環上雪男的腰桿。

兩人7公分的身高差距，使雪男的重心整個倚靠在燐的身上。

燐的力氣確實很大，但這樣將大部份重心放在自己身上，而且姿勢顯得有些扭曲的攙扶方式還是令燐有點吃不消。

燐試圖將雪男安置在他的床舖上，此時，伏在自己耳邊的雪男卻輕聲地說道：「哥哥……哥哥喜歡詩惠美吧？」

聽見雪男突然提起自己憧憬的少女的名字時，燐的動作頓了一頓，錯愕地看著雪男因醉酒而泛紅的面龐。

 

看著還處於驚愕狀態的哥哥，雪男掙脫燐攙扶著自己的雙手，坐在床沿，繼續開口，「可是這樣是不行的……哥哥將來、與其和女人一起……誕下另一個撒旦能力的繼承者……」雪男瞇起眼，極其突然地伸手將燐拉向自己，他輕輕側過頭，張嘴囓咬著燐微尖耳朵的軟骨，「哥哥……這種事……還是跟我做比較好吧？」

 

「咦……？你說、什麼……？」燐瞠圓了雙眼，對於雪男話裡的意思以及他的動作所帶有的意涵，幾乎完全無法反應過來。

「哥哥……」雪男口中濃濃的酒氣隨著吐氣而飄散在空氣中，溫熱的鼻息噴灑在耳邊，以及他突如其來的嘶啞呼喚，讓燐不禁渾身僵直。

然後──猝不及防地，被吻了。

被自己的雙胞胎弟弟，吻了。

被雪男……吻了。

而且這個吻，有逐漸加深的趨向。

「嗯、嗯嗯……呼……」

 

──啊……舌頭……！

 

雪男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內壁裡搗弄著，逐漸稀薄的空氣令燐蹙起了眉頭，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頸脖的曲線緩慢地流淌而下。

他漲紅了臉，被吻得有些無力，卻仍是抬起了手臂艱難地推拒著。

黑框眼鏡毫無預警地被拍飛而落到了地上。

終於，雪男放開了燐。

然而卻又立刻將他推倒在床。

燐緊閉雙眼，忍受由後腦杓傳來的一陣鈍痛感。

一滴有著不屬於自身溫度的溫熱水珠，滴落在燐發熱的臉頰上。

燐睜開湛藍色的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淚水盈眶的臉龐。

一滴、兩滴、三滴……灼熱的淚珠滴滴落落，卻彷彿被覆在燐臉上的陰影給吸去了熱量，迅速變得冰冷。

 

雪男的聲音裡帶有一絲鼻音，他哽咽著述說自己的心情。

 

「哥哥、哥哥、哥哥……不要討厭我，我想……想要、保護哥哥……」

「哥哥總是那麼莽撞……下次行動前、能不能多考慮我一些呢……？」

「哥哥的確是危險人物，可是、可是……！」

「……嗚……我一點都不想離開哥哥啊！！」

 

人們好像總是能在酒精裡找到依托，仗著酒膽，把平時深埋在心底的話語全都挖了出來，不想說的、不能說的、說不出口的……全部全部，都趁著此時一吐為快。

 

燐凝視著在自己上方的那張臉。

有多久沒看見雪男哭了呢？──燐想。

那張有著端正五官的臉，帶著沉穩面具的臉。

這個用不符合年紀的成熟態度武裝著自己的人……他的內心深處，莫非，總是在想著這樣的事嗎？

 

──眼淚……果然是愛哭鬼雪男啊。

 

──以為雪男變了好多，都要走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了，原來、原來其實什麼都沒有改變。

 

──我一直一直在往前衝，一直一直想要變強，為了不讓身邊的人再受到傷害，為了追上把我遠遠拋在後頭的弟弟，但是雪男似乎……還是在我的身旁，想和我並肩而行啊。

 

「別哭了，雪男！」

燐伸出手，用有些粗操的手指輕輕抹去雪男臉上的淚痕。

「我啊，最喜歡雪男了。」

他還記得，小時候聽見自己說這句話的雪男，最後總會破涕為笑。

 

──啊，眼淚止住了。

 

燐向雪男綻開了一個微笑。

靦腆羞澀的。

他搓了搓鼻頭，嘻嘻地笑出聲，眼睛瞇成了兩條彎彎的弧線，小巧的虎牙露了出來。

 

※

 

──太無防備了！這樣的笑容……

 

「哥哥……我可能……再也無法忍耐了。」

雪男咬牙，撐在燐頭部兩側的手掌，突然纂緊了拳頭，微微發著顫。

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親吻燐的臉龐、稍稍仰起的白皙頸項，輕咬著微微凸起的喉結以及線條分明的鎖骨。

「哥哥……燐……燐、燐……」

他喃喃低語著。

伴隨著熱氣吐出的是，燐的名字。

未曾從雪男口中聽聞的稱呼。

 

那一聲又一聲的低喚讓燐覺得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從尾椎竄升至背脊，腰部微微地痙孿著、刺痛著。

「啊……」

 

──這是、什麼感覺……？

 

一種不熟悉的感覺襲上燐的心口。

象徵著惡魔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雪男的腰。

緩慢地擺盪著，來回地摩挲著。

 

雪男的手撫上燐胸前挺立的乳首，用食指及拇指捻起，並相當惡質地用力一轉。

「嗚啊！」

略帶痛楚的低吟響起。

雪男用舌尖舔舐著那越發艷紅的小點。

有如受到鼓舞似的，他在燐白皙的身軀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吻、印上了一個又一個紅痕。

 

不知何時，下身的衣物已被褪至腳踝，燐的身上僅僅剩下一件釦子全開、毫無遮蔽作用的襯衫。

雪男的唇舌來到下腹部，用舌尖頂住那緩緩滲出液體的小孔，然後以纖長的手指觸摸性器的莖幹部份。

長期執槍而長有薄繭的手指以近乎淫猥的動作撫觸著那在自己的愛撫下逐漸勃發的性器。

他的舌頭離開分身前端，卻逐漸向下舔舐。

雪男一邊舔弄著根部的囊袋，一邊用指甲搔刮著鈴口的嫩肉。

 

「啊、啊……嗯啊……不要……」

燐帶有泣音的呻吟顯得艷麗了起來。

第一次被他人如此對待的燐壓抑不住自己的快感，脹紅的分身叫囂著想解放，卻被雪男的手指緊箍著，只能任白濁的液體緩緩滲出，慢慢濡濕了整個莖幹。

 

雪男輕輕囓咬著燐的大腿根部，感受著燐微弱的顫抖，以及細微的低吟。

 

──哥哥……真的好可愛……可愛得讓人好想欺負……

 

他猛然用手臂架起燐的雙腿擱在自己的肩頭上，惹來燐的一聲驚呼。

「啊！混蛋！！你做什麼！」

靈巧的舌來到後方，舌尖戳刺著未經人事的緊緻穴口，原本緊閉的後穴在雪男的舔弄下變得濕潤而柔軟。

他悄悄地插入半截手指在裡頭摳弄。

 

「住手……雪男、唔啊……」

這樣的經驗從未有過，讓燐感到驚慌，那裡怎麼能用來做這種事！

可是在體內來回抽動的手指卻在輕觸過某一點之後讓他感受到了快感……

「啊、啊啊！啊……怎麼……嗯！」

 

──怎麼回事？

 

「啊啊，是這裡嗎？」

雪男的嗓音裡聽起來似乎帶有些愉快，隨即插入幾根手指便對著那點執拗地按壓了起來。

「嗯、啊啊……啊！雪男，不要……了！」

強烈的快感使燐陷入了恐慌，他胡亂地掙扎著，卻被雪男捉住了小腿。

「抱歉了，哥哥。」

還未來得及意識雪男的這聲抱歉意味著什麼，燐就因為身後那撕裂般的痛楚而瞠圓了雙眼，張大著嘴發出無聲的慘叫。

就連尾巴也僵直著。

擁有手指無法比擬的體積的炙熱肉楔緩緩推入自己的體內，燐甚至能夠感覺得到它的脈動。

 

「……真、緊。」

雪男艱澀的低喃道。

緊緊蹙起的眉表示他現在也相當不好受。

他試著緩慢地開始抽動。

 

──啊！好痛！！該不會流血了吧……可惡！就算我自我恢復能力再強，也還是會痛的啊！這個四眼男！！！

 

燐橫眉豎目地瞪視著上方的雪男。

卻發現雪男也正認真地盯著自己瞧。

 

「哥哥知道嗎？其實我一直都想這麼做。」

雪男緊緊凝視著燐的眼裡寫滿了慾望，眼神卻又是那麼堅定。

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逃離這樣悖德的情感，可是，哥哥的能力卻覺醒了。

由他來保護哥哥──說的比做的簡單多了，兩人一起生活後，他才發現，自己對哥哥的欲望越發無法遏止。

好想將哥哥據為己有啊──他想。

 

「呃嗯……啊啊……！」

燐的表情因體內巨大的壓迫感和抽送時的痛楚而扭曲著。

淚水因痛苦而溢出眼眶。

諷刺的是，因未完全擴張而流出的血液，卻在硬物於乾澀的甬道中抽插時發揮了潤滑的效果。

 

「哥哥，放鬆……」

雪男輕柔地吻去了燐額際上細密的汗珠和眼角旁的淚水。

 

──你個混帳四眼痣男……是要我怎麼放鬆啊！

 

燐的淚水不受控制地不斷滑落臉頰。

不知為何，雪男越是溫柔地愛撫他，他哭泣的欲望就越強烈。

這樣的事是那樣的痛，雪男卻是那樣的溫柔。

這種反差太讓人討厭了──燐想。

 

雪男一方面持續在後穴以一種惹人心癢的速度抽動著，一方面用手掌包覆住因痛楚而疲軟的燐的分身，用恰到好處的力道來回套弄著，指尖摩娑著脆弱的鈴口，受到刺激的性器再度硬挺了起來，身後的穴口也因此開始收縮。

察覺到這一點，雪男的手掌從股間離開，卻游移至尾椎的部份。

他抓住尾巴的根部搓弄並拉扯著。

平時被捉住就會感到疼痛的敏感私密處被這樣玩弄，燐的腰部便開始發軟。

「嗯嗯……」

他難耐地呻吟出聲。

身體顫抖了起來，除了從尾椎竄升的快感以外，那直到剛剛為止都只感受得到疼痛的後孔，如今卻有了細微的快感，甚至因為雪男那緩慢的摩擦而開始漸漸感到不滿足。

還不夠，他還想要更快更多……

燐猛然扯下雪男還穿在身上完好如初的襯衫衣領，迫使雪男的唇緊貼著自己的。

 

一瞬間被燐這樣的舉動給震懾住的雪男，看見了自家哥哥漲紅著臉、緊閉眼簾，像是不願面對自己所做所為的表情時，苦笑了一聲，舌頭便鑽入燐的口腔內，與他的舌交纏著。

同時，雪男也惡意地持續頂弄燐體內最為脆弱的那點。

「嗯、嗯、呼嗯……」

燐紊亂的鼻息煽惑著雪男的心，他拉開兩人的距離，開始專注地抽送自己的欲望。

「呀、啊！好……舒服……啊啊……」

所謂的惡魔，大概本來就是極容易順從自己慾望的生物。

所以燐配合起雪男的抽動開始搖晃著自己的腰。

 

「啊啊……那邊、哈……嗯啊！」

燐那溼潤而迷茫的眼眸和意亂情迷時的甜膩呻吟都令雪男著迷。

雪男的律動逐漸加速，卻每次都摩擦到了最敏感的那點。

當雪男的手再度覆上燐的分身時，僅是那麼輕輕一握，燐卻再也無法忍耐。

「嗯……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穴口快速收縮的同時，雪男那被緊緊絞住的灼熱更形激烈地狂亂衝刺。

快感在燐的腦中爆發，連指尖都隱隱發麻。

被雪男上下捋動的性器釋放出溫熱的白液，噴濺到燐的腹部上。

「嗯……」

還未來得及喘口氣，耳邊便傳來雪男性感的低吟，環住自己的緊繃身體驀然一顫，一道熱流湧入燐的體內。

 

※

 

意識渾沌的雪男睜開雙眼之後，看見的是一床凌亂的被褥，以及側躺在自己身旁，衣不蔽體的兄長。

自己也是衣衫凌亂。

昨夜那些瘋狂迷亂的記憶慢慢在腦海中復甦，他懊悔地用手掌掩住雙眼，眼眶生疼，淚水卻沒有落下。

完了──他想。

忍了那麼久，卻在一夕之間全毀。

兩人的關係，兩人的情感，都被毀了。

被自己親手葬送。

 

他注視著沉睡中的燐，然後輕輕地嘆了口氣。

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但是也不能怪修拉，他知道她是好意。

所以錯的永遠是自己。

這樣的情感是錯誤的，昨晚的舉動更是錯誤的。

 

──啊啊，好想醉得把一切都忘記……

 

──拜託，哥哥慢點起來吧。

 

──不想……這麼早就接受審判。

 

「唔嗯……」

然而，燐卻在此時緩緩抬起了眼簾。

迷濛的雙曈在看見了正坐在一旁的雪男之後，瞬間清明了起來。

他的唇翕動了下，卻終究沒有說半句話。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雪男。

 

「對不起，哥哥……請你，忘了這件事吧。」

雪男的嗓音比平時還要來得低沉許多。

燐無法看清低著頭的雪男現在是怎麼樣的表情。

「我也會忘了。然後，還可以繼續當兄弟。」

終於，雪男抬起了原本低垂的頭。

臉上卻是掛著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燐突然用嘶啞的嗓音向雪男大吼。

「你這笨蛋！！怎麼可能還能回到以前！！！」

雪男的瞳孔在聽到這句話的同時驟然收縮，艱難地開口：「啊……說的也是，那、從今天起，我就搬出去吧。」他頓了頓，「監視的任務……我會請梅菲斯特找別人來做的。」

說完，他便打算起身收拾行李。

「……我沒有拒絕你！」燐低聲呢喃道。

「什麼？」

「我說！」他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緊緊揪住雪男皺巴巴的襯衫領口，「我昨天根本就沒有拒絕你吧！！！」

 

「咦……？」

 

「你根本就沒什麼好對不起的！」

「你該道歉的只有昨晚把我弄得很痛這件事而已啦！！！」說這句話的時候，燐垂著頭，只有發紅的耳根洩露出他現在的迫窘。

 

一瞬間，雪男覺得自己好像忽然感應到了，哥哥心裡的想法。

 

──和你做這種事情，我並不討厭。

 

──你也沒有做錯，因為我也……並不討厭你啦！

 

「……嗯。」

雪男露出了一個由衷的微笑。

眼角閃爍著一滴晶亮的淚光。

而燐沒有察覺到。

 

也許，這樣的關係被稱為是悖德，但不代表悖德便得不到幸福。

幸福，只有在快樂的時候才得以長久存在。

 

※

 

吃早飯的時候，燐突然開口：「說真的……昨天是真的很痛啊！」他抱怨著，「我還想說你是不是當我恢復能力強所以怎麼亂來都沒關係……嘛、可是也有舒服的時候啦。」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舉起手上的筷子揮舞著，興奮地說道，「啊！難道這就是書裡頭寫的第一次總是『痛並快樂著』嗎？」

 

坐在對面的雪男勉勉強強地把差點噴出來的那口飯給吞下去，表情古怪地問：「……是什麼書？」

 

「咦？呃，志摩之前借我的書啦……哈哈、哈……啊！今天的早飯真好吃啊！」

燐的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並且試圖轉移話題。

察覺到事情果然並不單純的雪男推了推眼鏡。

 

──志摩君是吧……

 

──下次的教學示範就拿你來開刀吧。

 

「哈啾！」

尚不知道自己被盯上的志摩君，打了個大大的噴涕。

他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單純地做著美夢：

「……嘿嘿、是不是有哪裡的美少女正在想著我呢？」

 

 

 

20110718 fin.

【小劇場】

「那麼，詩惠美呢？」

「你白痴啊！詩惠美、詩惠美她……！」

「哥哥，請你解釋清楚。」

 

「……可惡……我第一個熟起來的女孩是詩惠美啊！！」

「過去從來沒有女生敢跟我說話啊！！！！」

「我就不能、對女孩子這種生物懷抱一點憧憬嗎！！！？」

 

「……」

「那，哥哥，請把守好分際。」

「越線了的話，會有懲罰的喔！」

 

「……Ｓ！你這個超級Ｓ男！！鬼畜Ｓ男！！！」

 

「是啊。我是超級鬼畜Ｓ男喔。哥哥就等著好好享受我給你的懲罰吧。」

 

「不要啊───────！！！！！！！」

—the end—

後話：

H真的很難打。

我就是抓不到那種令人心癢癢的感覺哦哦哦哦哦哦！！！！！(崩潰)

……其實本來只是想打一篇單純輕鬆的肉，沒想到卻變成了這麼扭曲的東西(掩面)

然後再次感覺到取文章名字什麼的我真的是超苦手的……orz

話說青驅真的好萌喔！！！最喜歡燐了！整個就是我喜歡的笨蛋受嘛！←不要幫人家亂定位

手邊打到一半的稿還有亮光和榎京，結果這篇最晚打的居然最早生出來 囧

因為志摩很可愛所以最後讓他小小露個面XDD

我覺得志摩燐其實也是行得通的！(拇指)

欸……關於小劇場嘛，其實我本來想打在正文裡的，可是因為整個晚上都在打字手筋超痛的，所以就決定以這樣的形式豋場XDDD希望大家不要在意(炸)

然後清晨四點的現在，本人肚子超餓的，還很睏，所以如果錯字很多、語句很不通順的話……就懇請海涵囉>_0(喂)